贺兰月眼里的期待显而易见。冯乘景看在眼底,眸色微愣,忍不住泛起酸意来:“棠儿,我也穿了新衣,你怎么只期待蒲察晟的新衣?”“你是中原人,我见过你那么多新衣了,为何要期待?”贺兰月莫名其妙。冯乘景心里更堵闷了,他又道:“那我以前首次穿你们辽北服饰时,也不见你这般期待过。” 贺兰月心中咯噔一下,“不是疏远之意,那是何意?”几乎没做多想,她脱口而出问道。然而在抬眼对上蒲察晟那炙热如火的视线时,她心底莫名又后悔问了这句话了。潜意识似乎告诉她,答案会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在,蒲察
贺兰月心中咯噔一下,“不是疏远之意,那是何意?”
几乎没做多想,她脱口而出问道。
然而在抬眼对上蒲察晟那炙热如火的视线时,她心底莫名又后悔问了这句话了。
潜意识似乎告诉她,答案会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好在,蒲察晟也没有要直白告诉她答案的意思。
他只是冲她笑了笑,然后说:“公主以后便能知晓了,总之,我很在乎公主,还请公主一定不要疏远我,好不好?”
他的话坦率直白,神色真挚,让贺兰月心下慌了神。
她别过眼神,故作镇定点点头:“自然。”
准备了两日过后。
贺兰月正式去往大靖边城。
这次过去,她同冯乘景商量过了,全部人都以中原人的身份过去,因此出发之际她便乔装上了大靖的女子打扮。
蒲察晟同样如此,贺兰月先出来,等待蒲察晟出门时,突然反应过来。
她似乎还没见过阿晟穿过中原人的衣服。
也不知是何模样。
贺兰月眼里的期待显而易见。
冯乘景看在眼底,眸色微愣,忍不住泛起酸意来:“棠儿,我也穿了新衣,你怎么只期待蒲察晟的新衣?”
“你是中原人,我见过你那么多新衣了,为何要期待?”贺兰月莫名其妙。
冯乘景心里更堵闷了,他又道:“那我以前首次穿你们辽北服饰时,也不见你这般期待过。”
这话实在是太过于争风吃醋的意思。
贺兰月狐疑地看他:“冯乘景,你怎么如此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冯乘景不悦地拧眉。
贺兰月莫名其妙地点头:“自然了,别说你如今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我们尚且在一起时,你说出这话来我也觉得没必要,你跟阿晟如何作比较?”
蒲察晟推门而出时,正好听见这话,神色一顿,脸色露出一抹难以隐藏的笑意。
而冯乘景的脸色更是一黑,但到底没了立场,他没法多说一句话来。
蒲察晟唇角扬起笑,露出浅浅的梨涡来。
“公主。”
贺兰月循声转头看去,眼中骤然一亮。
只见蒲察晟一袭利索墨色便服,马尾高束起,利落干净,少年气十足。
是与平常辽北服饰全然不同的俊朗。
见贺兰月不出声,蒲察晟神色不自在地扯了扯袖口的束带,“公主,是我穿得太奇怪了吗?”
“没有没有!是我们阿晟太好看了!”贺兰月弯起眼睛来,忍不住上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蒲察晟耳尖一红,笑了笑:“多谢公主夸奖。”
一旁的冯乘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跨步从两人中间走过。
“棠儿,蒲察将军,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还真的会被蒲察晟这小子威胁到了!
当初冯乘景刚和贺兰月确认心意时,蒲察晟不过十八岁。
因此他从未将蒲察晟放在眼里过,即便后来蒲察晟向他宣战,他也从不曾畏惧。
毕竟冯乘景想着,不过是青头小子,棠儿只会将其当做是弟弟看待。
可如今看来,倒是自己低估了。
他忘记毛头小子也会长大,如今的蒲察晟短短一年的时间便换了气质。
而贺兰月……
冯乘景侧头看了一眼,从贺兰月看蒲察晟的目光中确认,她至少不再将蒲察晟当弟弟看了。
意识到这点,让冯乘景感到无比烦躁。
到达大靖边城临近傍晚。
冯乘景领着一行人进了边城县令府。
亮出身份后,在县令的安排下,将他们住进了县令府。
县令毕恭毕敬将人迎进来,又看向了贺兰月一行人。
冯乘景便介绍:“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这是蒲……朴晟。”
到嘴边的辽北姓氏转了弯,冯乘景用了大靖的姓氏介绍蒲察晟。
县令恭敬拱手:“叶公子。”
蒲察晟淡淡回了礼。
冯乘景眸色微转,含了私心又介绍起贺兰月来:“这位是贺兰月,乃……”
“下官明白,”县令乐呵呵接话,看向一旁的蒲察晟,意味深长笑,“颜姑娘应当是这位叶公子的夫人吧?”
这话一出。
周遭安静下来。
冯乘景脸色骤然黑沉:“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