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冯乘景》主角为贺兰月冯乘景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贺兰月神色冷冽而坚定。冯乘景身形彻底一震,手下力道松了下来,贺兰月便迫不及待往前走去,他下意识要再跟上。却被蒲察晟赫然挡住,“适可而止,冯乘景!”冯乘景眉头拧起,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冯乘景眸色一颤,仍然坚持。“若我能寻回那些物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早已烧成灰烬的东西你要如何寻?”贺兰月只觉好笑。冯乘景眸色沉沉:“若我能呢?”“那也绝不可能,我不会再将伤害人的刀递给同一个人
冯乘景眸色一颤,仍然坚持。
“若我能寻回那些物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早已烧成灰烬的东西你要如何寻?”贺兰月只觉好笑。
冯乘景眸色沉沉:“若我能呢?”
“那也绝不可能,我不会再将伤害人的刀递给同一个人两次。”
贺兰月神色冷冽而坚定。
冯乘景身形彻底一震,手下力道松了下来,贺兰月便迫不及待往前走去,他下意识要再跟上。
却被蒲察晟赫然挡住,“适可而止,冯乘景!”
冯乘景眉头拧起,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离去,冯乘景的手不觉攥紧。
前方。
蒲察晟回头看了一眼,走在贺兰月的身侧,轻声问:“公主,他看起来不愿意这么轻易放弃。”
“猜到了,”贺兰月并不意外,她笑了下,“毕竟他死缠烂打的功力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当初冯乘景为了追求她,费了不少功夫。
贺兰月也是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才从一开始的满不在意到后来渐渐沦陷。
可人第一次能沦陷,再来一次便是有了教训。
同一个坑,她不会再去重新掉一次。
一次已经足够让她疼清醒了。
蒲察晟却面露出担忧神色来:“需要我派人守着吗?”
他神情正经,显然是为冯乘景而感到困扰。
贺兰月其实并不怕冯乘景会对自己做什么,可见到蒲察晟此刻这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来,她莫名起了别样的心思。
她皱起眉头来,故作沉思片刻,随即开口道:“可是以冯乘景的能力,恐怕一般的侍卫是防不住他的。”
“我派最高级的侍卫来。”蒲察晟目光坚定。
贺兰月差点笑出来,她眉眼轻扬,拽住了他的手:“我的意思是,让你守着我,可以吗?”
“我?”蒲察晟神色慌乱了片刻,他不太确定般抬眼看她:“公主的意思是?”
“从今日起,你便搬进我的公主府,贴身守卫!可以吗?”贺兰月轻笑一声。
蒲察晟耳尖发热得很,他后退了几步,认真思索许久,认真点头:“我当然可以。”
他看过来的视线坚定炙热。
让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的贺兰月心下感到一慌,她移开了目光,原本想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可见到他认真的模样,却是莫名改了念头。
她想,或许让阿晟住进来也确实不失为让冯乘景死心的机会。
然而这般想着,她又觉得实在对不住阿晟。
就像是……利用了他一样。
蒲察晟这个人偶尔憨厚木讷,可有时有莫名灵巧敏感得过分,就如此刻,她思绪不过微转,就被他看穿了一般。
蒲察晟笑了一下,轻声道:“公主不必对我感到愧疚,我说过的,公主可以利用我,我没有关系的。”
贺兰月心中一怔,却是更为愧疚了。
她拉住蒲察晟:“我不是利用你,我是真心想让你进公主府的。”
这话出口,似乎有了歧义。
蒲察晟瞳仁骤然瞪圆,脸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色来:“公主,你这话的意思是……”
本来贺兰月是没有别的意思的。
可被他这么一问,贺兰月反而也跟着脸热起来。
就连拉住蒲察晟的手好似也像是烫得很,她飞快抬起手来,心虚得摆摆手,故作淡定沉声道:“没有没有,别误会,我是说让你暂住公主府保护我的事……”
“我也是说的这事,公主以为我误会了什么吗?”蒲察晟一本正经。
贺兰月霎时无言,瞪他一眼,既然没有误会,他做出那副模样来是做什么!
偏偏此刻的蒲察晟神色正经又无辜,叫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索性只能作罢。
“没什么,走吧,险些忘记了正事。”
贺兰月率先往前走去。
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身后的蒲察晟在她转身之际,眼里闪过的一丝笑意。
这次两人是要去狱中审问上次被抓到东方彦的同伙。
问及东方彦部落经常隐蔽之处。
这几日,蒲察晟重新带兵去了东方彦的部落,可那里早已经空了。
东方彦部落向来下落不定,一次未能抓住他,日后要再寻到他的落脚处便又要花费时间了。
而好在这次,他们抓住了东方彦的得力部下。
若是这个人能松口,定然就能将东方彦这个辽北的毒瘤彻底根除。
“倒不如杀了我!我死也不会背叛首领的!”
“我不会说的!”
可惜的是,这个人说什么都不肯松口。
若不是他跟错了人,倒是异常忠诚之人。
贺兰月欣赏他的忠诚,也怜惜他的眼光。
“先关着吧。”
走出牢狱,贺兰月眸色不禁一暗。
蒲察晟走在她身旁:“公主不必太忧心,我定会找出东方彦的。”
很奇怪,别人说这话或许贺兰月只会当成是安慰。
可这话从蒲察晟的口中说出来,她似乎就认为一定会成真似的。
贺兰月不禁放松了些,点点头:“嗯。”
两人没在牢狱多待。
上了集市。
正走着,身后却陡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女声:“蒲察晟!!”
略有耳熟。
贺兰月回身看去,只见一身盔甲的拓跋铃驾马而来,神色飞扬。
拓跋铃是辽北女将军,是同蒲察晟齐名的大将。
年纪比蒲察晟小些,能力却并不弱。
但贺兰月同她交往不大,只偶尔见过几面,拓跋铃大抵都不认识她。
毕竟拓跋一家常年在外,基本都是扎身边境,到处游牧,活在战场上的将军世家。
“蒲察晟!诺,给你狼王项坠!”拓跋铃到了他面前,张手便递来一个狼牙项坠,“你以前不是说想要狼王的狼牙做项坠吗?我这次碰上了,便打来给你了。”
见她如此熟稔同蒲察晟说话。
贺兰月倒是有些意外,她倒是从来不知道他们之间竟然这般熟悉。
不过她更意外拓跋铃这小小的身子,竟然能打下狼王来。
然而不知为何,蒲察晟看着那狼牙项坠,却没有收下,只淡淡笑着摆手:“不用了,这项坠我已经有了。”
听见这话,拓跋铃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倒是利索收起了项坠。
她看一眼旁边的贺兰月,又看看蒲察晟,“蒲察晟,你成婚了?”
这话实在大胆得很。
贺兰月都被吓到了,蒲察晟更是忙不迭解释:“你不要胡说,这是独孤公主!”
“公主?”拓跋铃听及名号,眼里微亮,目光落在贺兰月身上,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即她笑了起来,拱手行礼,“原来您就是贺兰月,拓跋铃见过公主!”
话语间,似乎她对贺兰月并不陌生。
不过贺兰月并没有多想,毕竟整个辽北确实都知道自己。
她笑笑抬手:“不必多礼。”
拓跋铃又看一眼蒲察晟,凑身到贺兰月身边,爽朗一笑:“公主,你何时要将蒲察晟纳入公主府呀?”
这姑娘属实是大胆地过分了。
贺兰月目瞪口呆,看了一眼蒲察晟,忙道:“拓跋将军,你这话是何意思?”
“难道公主你没有要与蒲察晟成婚的意思吗?”拓跋铃比她神色更疑惑。
贺兰月话被堵住,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而拓跋铃此刻已经被蒲察晟直接拉开距离来,他拧着眉呵斥:“拓跋铃,你能不能不要乱说了?”
“我何时乱说了?”拓跋铃怒气十足,瞪了他一眼。
蒲察晟则毫不客气地回瞪回去。
两人眉眼间似乎在做着无声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