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初坐镇后方,正用电报机和组织联络,突然,房门从外面被人猛地闯开!她一愣,就见乔天临冲进来,捂着一只垂下来的手臂,浑身是血。他中了抢!“怎么回事?”乔知初急忙上前。乔天临一边喘气一边快速说:“我被埋伏了,组织的计划已经暴露!我们要赶紧撤退!” “乔知初。”乔知初顿住,接着听到宋淮恩说:“上次陈江的事虽然过去了,但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和地下组织的人还有来往。”宋淮恩眼神晦暗不明,泛着霜雪般的冷厉寒光。“你知道,我最恨有人欺骗我,背叛我。”乔知初
“乔知初。”
乔知初顿住,接着听到宋淮恩说:“上次陈江的事虽然过去了,但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和地下组织的人还有来往。”
宋淮恩眼神晦暗不明,泛着霜雪般的冷厉寒光。
“你知道,我最恨有人欺骗我,背叛我。”
乔知初心口一紧,手死死捏住,又松开。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大步朝宋淮恩相反的方向离开。
接下来两日,乔知初一直为了那批药的事忙碌奔走。
行动当天。
乔知初坐镇后方,正用电报机和组织联络,突然,房门从外面被人猛地闯开!
她一愣,就见乔天临冲进来,捂着一只垂下来的手臂,浑身是血。
他中了抢!
“怎么回事?”乔知初急忙上前。
乔天临一边喘气一边快速说:“我被埋伏了,组织的计划已经暴露!我们要赶紧撤退!”
乔知初狠狠一震,问Ns出最重要的问题:“药呢?”
“已经转移了,藏在只有我知道的位置。”
乔知初思绪飞转,当机立断道:“我们现在就走!”
将电报机密文销毁,她扶住乔天临,两人往门外奔去。
就在快出府门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水瑶的尖叫:“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乔知初瞳孔一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整个帅府瞬间警铃大作!
……
许多道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一列卫兵将两人团团围住。
很快,人群分出一条路来,宋淮恩不紧不慢地走近。
他抬了抬手,数个卫兵上前,一把将乔天临摁在地上。
乔知初脸色煞白。
她拼命按捺住想要上前阻止的冲动,双手紧张地攥紧。
宋淮恩看了乔天临一眼,冰冷的目光转向她。
“我听说刚刚在港口,倭国和地下组织发生了冲突,有一个人侥幸逃走了,原来……在这里。”
乔知初被他可怖的眼神刺痛,强自镇定下来。
“蜜蜂”手臂上的抢伤已经无可辩驳,她只能恳求道:“淮恩,他是我弟弟,你能不能放过他这次?”
宋淮恩居高临下的凝视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7
“乔知初,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露出蔑笑,“别说是你弟弟,就算是你自己,我也照抓不误。”
乔知初僵在当场,面上血色全失。
宋淮恩毫无犹疑的下令。
“都带走!”
地牢里。
宋淮恩正准备亲自审问乔天临,副官却敲了门。
他拧眉问:“什么事?”
副官道:“少帅,倭国大使馆那边派人来了,要您交出地下组织的间谍。”
宋淮恩冷哼一声。
他顿了片刻,却是吩咐:“去查一查乔知初和乔天临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属下明白。”副官点头后又迟疑的问,“那如果夫人她果真……”
宋淮恩没答,陷入沉默。
良久后,他缓缓开口:“你现在把她带来。”
十几分钟后。
乔知初被带到审讯室,她抬眼,视线撞进宋淮恩冷淡的眼,心中一颤。
宋淮恩目光一寸寸描摹乔知初的神情,静静的审视片刻后,他开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狡辩?”
乔知初心一颤,极力保持镇定。
他在诈她。
若他果真查出什么,不会如此平静。
“……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宋淮恩:“刚刚倭国军方那边联系我,想要我把乔天临交给他们。”
闻言,乔知初的心狠狠一沉!
落到宋淮恩手里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但倭国官兵向来手段狠辣,乔天临去了那边肯定会没命!
“你不能把乔天临交出去!”乔知初下意识道。
宋淮恩笑了:“乔知初,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他的同党吗?”
一句话,审讯室里的空气都似乎凝结了。
乔知初沉默半响,许久,她抬起头,苍白的小脸在灯光下几近透明,却莫名透着一股坚毅和无畏。
她不是不可以继续编织谎言来骗他,只是此刻,似乎没有必要了。
她眸间似有光:“宋淮恩,我们一起长大,我记得小时候,私塾的先生问过我们一句话:你为了什么而读书?”
“我深深记得,那天你的回答是——男儿七尺躯,愿为祖国捐。而我当时的回答是:只求一家人安稳,远离战争。”
“但我现在的答案已经变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乔知初没等宋淮恩的答案,随即自问自答:“国之不存,家又何在?国难当头,纵然舍身又有何惧!”
两人对立站着,乔知初沐浴灯光满身明亮,宋淮恩立于漆黑阴影处看不清神情。
乔知初攥紧手,一字一句道。
“宋淮恩,国家连年混战,风雨飘摇,人民苦难,朝不保夕。”
“组织和你的目标都是都是要守住脚下这片土地,我们前行的道路不一样,可我们的信念都是殊途同归不是吗?”
乔知初期盼的看着宋淮恩,双手攥紧。
宋淮恩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动容。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无波无澜。
“我不会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