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初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脸,回身过来,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对着我,我赶紧将头偏过去。我先是听见衣橱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陆季初磁性的低音——“这就是你买的衣服?”我回头,没敢将眼睛往他身体瞥,就看着他俊朗又冷傲的脸,再看了眼衣橱里我之前为他买的衣服,小心问——“不喜欢?” 陆季初的话让我片刻怔愣,十一个月,时间过的真快,他一直记着时间,想必也想早点结束这段契约婚姻吧。上次说什么就这样过一辈子,只是他试探我的吧。“所以说刚才傅少做的一系列事,都是在尽一位丈夫该有的责任?”看
陆季初的话让我片刻怔愣,十一个月,时间过的真快,他一直记着时间,想必也想早点结束这段契约婚姻吧。
上次说什么就这样过一辈子,只是他试探我的吧。
“所以说刚才傅少做的一系列事,都是在尽一位丈夫该有的责任?”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为何,我脸上明明是笑,心里却有一股酸涩。
他薄唇浅抿——“嗯。”
一个字,堪比北城十二月的冷风。
我嘴角的弧度咧开,玩笑道——“那在这十一个月里,我可得要好好受用作为妻子的权利,不知到时候傅少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会给我些什么补偿。”
我这话实在无耻,嫁给陆季初本来就是我赚了,他不问我要补偿就不错了,我既然还问他要。
“你想要什么?”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但这次我看不出是戏谑,还是讽刺。
我环看了眼这套公寓,嫣然一笑——“如果傅少真舍得的话,不如到时就给我这套房子吧,也不至于让我无处可去。”
在北城,这套公寓价值五百万,我这一开口就要人家五百万的房子,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厚道……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真要给我点什么,我别的都不想要,就想要这套房子。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原因,但是有些事到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晚了而已。
清冽而低沉的声音,嘴角轻扬——“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陆季初好像笑了?
说完,他拿走腰上的毛巾进了浴室,然后又是一阵水声,我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只是等他再出来时,我们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他给我重新贴上药膏,问我要吃什么,他打电话叫餐。
我随口点了几个家常菜,然后陆季初上叫餐软件点了餐。
我还趴在榻上,见陆季初点了餐准备往书房走,问他——“那楼箫的事?”
“放心,会找到。”
五个字,低沉的嗓音,让我没来由的也就信了,根本没考虑过这北城如此大,酒吧夜场如此多,要找一个人得多难。
可陆季初就是陆季初,还没到十二点,人就已经给我找到了,只是晚去了一步,人早就吸上了,陆季初没让人带回来,另安排了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松了一口气,对于楼箫的自甘堕落,我知道管不了太多,但至少人我得让她活着,别出了事。
吃了饭后我一直就趴在榻上玩手机,得到楼箫的消息后,我的睡意也就来了,澡也没洗就这样睡了,陆季初在书房办公,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陆季初怀里,衣服被剥光了。
北城的十二月啊,那可是真冷,河面上的冰都有十几厘米厚,这么冷的天气,让我都不想从陆季初的怀里起来。
他的腿夹着我的脚,手臂横在我的前襟上,以一种很温馨的姿势将我搂在他的怀里,我也不敢动,怕惊醒了他。
说来人真是挺奇妙的,明明是两颗冰冷的心,身体贴在一样,却发烫似火。
外面又下起了雨,飘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连着窗外的城市,也带着神秘朦胧的面纱。
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一句话,情深深雨蒙蒙。
这雨确实蒙蒙,只是这情,如果不去深究,应该还算有吧。
没有爱情,榻上革命之情还是有的。
目光盯着陆季初结实的手臂,我曾想过,就这样一直下去多好……但我不能忘记现实,能得到陆季初一年的时光,是我偷了另一个女人的,等苏姗回来了,我就该让位了。
而我,时刻准备着。
陆季初难得睡懒觉,我下午三点才上晚班,也就跟着陆季初,闭上眼睛睡回笼觉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我穿着睡衣坐在床沿,腰上一点不痛了,我朝浴室里洗漱的陆季初说——“今天来不及做早餐,待会你路上买点吃吧。”
以前陆季初每次来这过夜,我都会早起为他做早餐,起初我是怕他,尽量去学着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后来发现其实不用,榻上做好本分就行了,但做早饭还是形成了习惯。
陆季初嘴里漱着口,也就没有回答我。
跟陆季初生活了一年,发现他一个习惯,在家里从来不穿衣服,就穿着一条裤子到处晃荡,一点也不知道他那精壮完美的身材……让我这个即使看了无数次的妇女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
陆季初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脸,回身过来,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对着我,我赶紧将头偏过去。
我先是听见衣橱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陆季初磁性的低音——“这就是你买的衣服?”
我回头,没敢将眼睛往他身体瞥,就看着他俊朗又冷傲的脸,再看了眼衣橱里我之前为他买的衣服,小心问——“不喜欢?”
我这可是按着他的风格买的。
陆季初剑眉冷蹙——“给我换上。”
我怔了一秒,还是听话的下床,将衣橱里的衬衫西装拿出来给他换。
扣纽扣的时候,我随口说——“这么冷的天气,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穿这么薄的衣服。”
在冬天,我恨不得把厚衣服全穿上,没办法,我这个人怕冷。
但像陆季初这种人,天天就待在暖气里,哪需要去大街上吹冷风,职场精英,好像也没谁穿件厚厚的羽绒服在台上指点江山。
“这衣服谁买的?”
陆季初一米九的个子看着我这个一米六五个子的人,总给人一种感觉,居高临下。
我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这不是你让我买的吗?还是按着你平日的穿衣风格挑最贵买的。”
陆季初提醒——“薛嘉玥,现在是冬天,我的西装都是定制的。”
淡淡的语气,破天荒的,我听见里面含着一抹憋屈,但也有丝鄙视,鄙视我的智商。
我心里好笑,嘀咕道——“我看你每天都穿衬衫,还以为你不怕冷呢,那要我重新买,还是你让人定制?”
原来他刚才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我买的衣服,季节不对。
陆季初高冷说——“这是妻子的义务。”
“傅少,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想穿老婆买的衣服?”
陆季初沉着脸没说话,我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口口声声提醒我妻子义务,可西装都定制,这么挑剔的陆季初,怎么会让我去商场买衣服,以前我也没买过啊。
所以只有这个解释,陆季初想穿我买的。
陆季初的沉默,让我心里忍不住欣喜,也不知道自己高兴什么劲儿,知道陆季初挑剔,买衣服不是件好事,可心里就是高兴。
给他扣好纽扣,正准备套外套,头顶响起他清冷的声音——“裤子。”
我错愕抬头,再低头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脸颊又不自主的发烫,我赶紧移开。
“裤子就不用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