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颜只想赶紧逃离此地:“我……我去找表哥给你看病。”“慢着。”姜渟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穿好衣服再去。”林欢颜看了看自己,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了里衣。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他:“有衣服,你怎么不早说!”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出丑!“咳……”姜渟佯装咳嗽,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病了,一时忘记了。” 他咳得这么厉害,林欢颜自然没法安心去休息。“你好好睡,我守着你。”林欢颜在一旁坐下。“那……有劳了。”姜渟也没再推辞,烛火摇曳。林欢颜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了。见她睡着,姜渟从床上起来
他咳得这么厉害,林欢颜自然没法安心去休息。
“你好好睡,我守着你。”林欢颜在一旁坐下。
“那……有劳了。”姜渟也没再推辞,
烛火摇曳。
林欢颜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了。
见她睡着,姜渟从床上起来,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抱上了床。
林欢颜好像又瘦了些,他很轻松地就能将她抱起。
盯着她的睡颜,姜渟犹豫了一下,也翻身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林欢颜的睡相很好,只是应该有些缺乏安全感,上了床,没一会儿就将自己缩在了角落里。
姜渟见状,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些,他伸手将林欢颜揽在了怀里。
不知怎么,习惯了一个人睡,保持高度警觉的姜渟,这夜睡得格外沉。
……
岁月静好。
林欢颜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刚睁看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她的手正环抱着姜渟。
林欢颜顿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微微起身,想将手从姜渟的身上挪开。
刚有动作,就对上了姜渟的眼睛。
他刚醒,还带着些慵懒的味道。
林欢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我好看吗?”姜渟带着磁性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欢颜怔怔地说了一句:“好看。”
总算听到了上次未听能听到的回答,看她这般模样,姜渟轻笑了一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欢颜后知后觉,脸上似火烧一般,“我怎么会睡在床上?”
姜渟一手撑起头,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难道是她半夜自己爬上了床?
加上昨夜,林欢颜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抱……抱歉啊。”
姜渟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我本就是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
听他如此说,林欢颜不由得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林欢颜只想赶紧逃离此地:
“我……我去找表哥给你看病。”
“慢着。”姜渟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穿好衣服再去。”
林欢颜看了看自己,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了里衣。
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他:“有衣服,你怎么不早说!”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看她出丑!
“咳……”姜渟佯装咳嗽,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病了,一时忘记了。”
林欢颜气势汹汹地从柜子里拿起衣服,三两下地套好在身上,经过姜渟的时候,拿起床上的被子,扔在了他的头上。
姜渟有些哭笑不得,将被子从头上挪开的时候,已经没了林欢颜的影子。
想来,应该是气着了。
姜渟叹了口气,也觉得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
过了一会儿,苏叙白来了。
能看得出他也不是很愿,一脸的不耐烦。
“抬手。”苏叙白走近床边,费可好些功夫才拆除了姜渟肩上的绷带,嘴角抽了抽:“就这么点儿伤,至于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吗?”
姜渟懒得理他,往他身后瞅了瞅,没有看见林欢颜:“她人呢?”
说起这个,这俩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林欢颜跑来找他的时候,一脸愤恨,又带着些娇羞。
苏叙白很难不想歪,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渟,有些一言难尽:“薄大人还真是厉害啊,我这里有上好的秋葵,需不需要给你补补?”
姜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哈……我同薄大人说笑呢。”苏叙白干笑了几声。
林欢颜正好端了祛风寒的药来,便见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
“我……来给薄大人送药。”
“你来得正好。”苏叙白将她拉了过来,挡住了姜渟的视线。